玉颜虽掩马嵬尘,冤气和烟锁渭津。
蝉鬓不随銮驾去,至今空感往来人。
马嵬驿·玉颜虽掩马。唐代。高骈。 玉颜虽掩马嵬尘,冤气和烟锁渭津。蝉鬓不随銮驾去,至今空感往来人。
高骈,字千里,南平郡王高崇文之孙,晚唐名将。高骈出生于禁军世家,其一生辉煌之起点为866年率军收复交趾,破蛮兵20余万。后历任天平、西川、荆南、镇海、淮南等五镇节度使。期间正值黄巢大起义,高骈多次重创起义军。被唐僖宗任命为诸道行营兵马都统。后中黄巢缓兵之计,大将张璘阵亡。高骈由此不敢再战,致使黄巢顺利渡江、攻陷长安。此后至长安收复的三年间,淮南未出一兵一卒救援京师,高骈一生功名毁之一旦。高骈嗜好装神弄鬼,几乎达到癫狂的程度。后被部将毕师铎所害,连同其子侄四十余人,“同坎(坑)瘗(埋)之”。 ...
高骈。 高骈,字千里,南平郡王高崇文之孙,晚唐名将。高骈出生于禁军世家,其一生辉煌之起点为866年率军收复交趾,破蛮兵20余万。后历任天平、西川、荆南、镇海、淮南等五镇节度使。期间正值黄巢大起义,高骈多次重创起义军。被唐僖宗任命为诸道行营兵马都统。后中黄巢缓兵之计,大将张璘阵亡。高骈由此不敢再战,致使黄巢顺利渡江、攻陷长安。此后至长安收复的三年间,淮南未出一兵一卒救援京师,高骈一生功名毁之一旦。高骈嗜好装神弄鬼,几乎达到癫狂的程度。后被部将毕师铎所害,连同其子侄四十余人,“同坎(坑)瘗(埋)之”。
题梧桐宫六逸堂。元代。张昱。 龙化青林水满溪,昔人曾此寄幽栖。高情不负杯中物,烂醉何妨日似泥?富贵到头蕉下鹿,光阴过眼瓮中鸡。当时不尽风流兴,付与山莺尽意啼。
门有车马客行。明代。徐熥。 门有车马客,来从故乡陌。乍见虽可欢,道旧反不怿。试问旧亲宾,存亡异畴昔。别时诸儿童,于今皆半百。今时诸壮夫,多非故相识。旧人居新坟,新人居旧宅。里社既荒凉,市朝多变易。累累丘垄间,郁郁生松柏。离别才几时,光阴如此迫。静言思故乡,含情泪沾臆。
家园松菊久相违,明月江头忆钓矶。自是东山高蜡屐,每从恭岳望春晖。
庙廊昔日多黄发,乡国于今半白衣。别后几回频送客,渭城杨柳色依依。
戊辰春日有怀白阳毕老公祖又赋二律时巳得请归里 其一。明代。王在晋。 家园松菊久相违,明月江头忆钓矶。自是东山高蜡屐,每从恭岳望春晖。庙廊昔日多黄发,乡国于今半白衣。别后几回频送客,渭城杨柳色依依。
菩萨蛮 送仲韶北上回文。明代。沈宜修。 碧烟凄绕愁行客。客行愁绕凄烟碧。肠断隔山长。长山隔断肠。晓风凄月小。小月凄风晓。楼倚奈人愁。愁人奈倚楼。
和王夷仲咏施粥。宋代。吴芾。 伊昔岂无旱,赫日流金石。伊昔岂无水,巨浸连天白。未若去岁风,飘忽几终夕。时方属新秋,稻子半黄赤。倏然卷地来,一扫不遗力。但觉田亩空,不见仓箱积。余祸及吾民,来春有饥色。巡门粥妻子,不足充贵籴。往往成流离,有家归不得。我方还里闾,正值此艰厄。有心怀拯救,不寐欲通昔。念无捐廪人,此意空愤激。民饥犹己饥,吾宁忍独食。作糜倒瓶粟,恨不及九百。纠合族与隣,乐从有吾叔。岂但一时利,永作他年额。要令里中人,自此长饱德。虽或有凶年,不复更他适。郑罕与宋乐,未足为匹敌。施厚报必丰,会须看他日。